京房與漢元帝共論,因問:“幽、厲之君何以亡?所任人?”答曰:“其任人不忠。房曰:“知不忠而任之,何邪”曰:“亡國之君,各賢其臣豈知不忠而任之?”房稽首曰“將恐今之視古,亦猶後之視也。
何晏、鄧揚、夏侯玄並傅嘏交,而嘏終不許。諸人因荀粲說合之,謂嘏曰:“侯太初壹時之傑士,虛心於,而卿意懷不可,交合則好,不合則致隙。二賢若穆,國之休,此藺相如所以下廉也。”傅曰:“夏侯太初,大心勞,能合虛譽,誠所謂口覆國之人。何晏、鄧揚有而躁,博而寡要,外好利而無關籥,貴同惡異,多言而前。多言多釁,妒前無親。吾觀之:此三賢者,皆敗德人耳!遠之猶恐罹禍,況可之邪?”後皆如其言
會稽賀生,識清遠,言行以。不徒東南之美實為海內之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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