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公於章安令遷太尉記室軍，名字已顯而位微，人未多。公東出，乘估客船，送故吏人投錢唐亭住。爾時吳興沈充縣令，當送客過浙江，客出，吏驅公移牛屋下。潮水至，沈起仿徨，問：“牛屋下是何物”吏雲：“昨有壹傖父來寄亭，有尊貴客，權移之。”令有色，因遙問“傖父欲食餅不？何等？可共語。”褚因舉手答：“河南褚季野。”遠近久承名，令於是大遽，不敢移公，於牛屋下修刺詣公。更宰殺為，具於公前，鞭撻亭吏，欲以慚。公與之酌宴，言色無異，如不覺。令送公至界

　　善学者，师逸而功倍，从而庸之；不善学者，师勤功半，又从而怨之。善问者如攻坚木，先其易者，后其目，及其久也，相说以解；善问者反此。善待问者，如钟，叩之以小者则小鸣，叩以大者则大鸣，待其从容，后尽其声；不善答问者反此此皆进学之道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