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曰：“小人溺于水，君溺于口，大人溺于民，皆在其亵也。夫水近于人而溺人，德狎而难亲也，易以溺人；口费烦，易出难悔，易以溺人；夫闭于人，而有鄙心，可敬不可，易以溺人。故君子不可以不也。《太甲》曰：‘毋越厥命自覆也；若虞机张，往省括于度则释。’《兑命》曰：‘惟起羞，惟甲胄起兵，惟衣裳在，惟干戈省厥躬。’《太甲》：‘天作孽，可违也；自作孽不可以逭。’《尹吉》曰：‘尹躬天，见于西邑；夏自周有，相亦惟终。’

　　王戎目阮文業：“清倫有鑒，漢元以來，未有此人。

　　謝公在東山，朝命屢降而不。後出為桓宣武司馬，將發新亭朝士鹹出瞻送。高靈時為中丞，往相祖。先時，多少飲酒，因倚醉，戲曰：“卿屢違朝旨，高臥山，諸人每相與言：‘安石不肯，將如蒼生何？’今亦蒼生將如何？”謝笑而不答